别闹了!校长大人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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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5页)



    任晴宇俯身调整杨绿的领结,满意地左瞧瞧、右看看,又点了个头“衣服大了点,不过还不错,就是头发不太搭。”她伸手解开杨绿麻花辫,长期因绑成辫子的青丝蓬松而极富规律地卷曲地直渲腰际。

    任晴宇拿出西装暗袋中的男士用扁梳,梳理杨绿那一头乱发,杨绿不停地甩动着脑袋,绝不让任晴宇得逞,任晴宇视若无睹地将杨绿的头发向后扎成一束,又象变魔术般地变出一条白丝带,在头发上绑了个蝴蝶结。

    杨绿真是欲哭无泪,她终于能体会什么叫作“虎落平阳被犬欺”死晴宇!非跟她断交不可,要不然以后真的会被她不知不觉地卖掉。

    任晴宇非常满意地退了一步,用右手朝杨绿一挥“她这样会不会迷倒全场的‘淑女先生’们?”

    在场的壮娘们不约而同地点着,脸上歹毒的笑意和任晴宇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走吧!”任晴宇下了最后一道旨意。

    只见教室里一阵欢声雷动,五花大绑的杨绿被四、五个壮娘们提手抬脚,绑鸭子上架,看到这个场景的人莫不停下手边的工作,睁大了眼看着杨绿像只被抬到庙里去的猪公般,被抬上“刑场”

    哗——真是壮观哪!

    ***

    见到礼堂进里挤满了高大魁梧的‘美丽佳人‘和温柔娉婷的体面绅士,任谁也会忍不住地爆笑出声。

    可是孟凛德却该死地一点儿也笑不出来,所以他只能站在台上看着这场可笑的舞会,原本准备好的一篇开声辞,全部自动从他聪颖的脑袋瓜里消失,连一个字眼也不放过,他只好十分简短地逼出几句话,然后匆匆地宣布到场的贵宾们上台致辞,便把麦克风交给那些不停赞赏的贵宾们,任他们去掰出一段又一段令全场知声不止的话语。

    唉!他今天真是窝囊透了!

    孟凛德注意到来宾们的致辞都简短风趣,演说时唇边还会涌出笑意,还铁定是他们有史以来参加过最喷饭的一场演说,瞧他们的模样,活像是去参加一场精神病患的化妆舞会似地,那位周校长甚至还频频笑场!啧!

    孟凛德只能不胜欷吁地摇头叹息,他这次可被整惨了,这个令人可爱又可恨的小妮子…

    杨绿这时的心情能用“严阵以待”这句话来形容,她不断地祷告,虽然她不信教,但她能叫出名字来的佛祖、观世音菩萨、穆罕默德、上帝、圣母玛丽亚、济公…等等的诸位神明,早就被她求过上万次了。

    杨绿双手仍被绑在身后,后还有两位看守她的壮娘掩盖她不自由的处境。当那段原本可以讲到十二点的致辞结束时,杨绿的反应像是临刑的死刑犯般,可怜地呜咽一声,接受了她根本来不及逃走的事实,该来的就算想逃也逃不了。

    杨绿被身后两名起码高她一颗头的壮娘们护送出场,其名为护送,实际上却是“架着她上刑场”,她绝望地用着蜗牛爬行的缓慢步伐走向孟凛德,其中一位壮娘乘机将她手腕上的塑料胶绳解下。而台上的司仪,正以兴奋的口气宣布开舞讯息。

    原本拥挤的场地奇迹似地让出一个圆,成千只的眼睛看着被簇拥入场的孟凛德和杨绿。

    杨绿哭丧着脸,恨不得来个十级大地震反地板震开成一个大峡谷,这家伙为什么到这时候看起来还是如此地稳重,她真想在他那得意的笑脸上重重踩上几脚,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!

    杨绿留意到孟凛德并未穿上女装,依旧是那副西装革履的男性打扮。那好,她起码不是跟一个人妖跳舞。

    孟凛德灰暗的心情在见到杨绿时顿时好了大半,他都不知道是杨绿跟他开舞呢!瞧她那一脸像是要支参加葬礼的表情,再加上那种迟缓的脚步,说不定蜗牛都爬得比她还快!他弯起一抹调皮的嘴角,好笑地想。

    两位尽忠职守的护花使者有默契地同时往杨绿背后一推,把杨绿推到那个杨绿永远不希望到达的终点。杨绿狠狠地回头瞪她们一眼。

    其中一位回给她一个邪恶的笑容,伸手从西装口袋取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,强制地拉起杨绿的手塞给了她,一下子四周便传来一阵阵的惊呼。学校校际舞会的传统就是当男士向心仪的女子邀舞时,会将上衣所配戴的花送给所邀对象,对方若同意邀舞,便将花朵插在耳鬓,若不同意,则退回给男士,拒绝与他共舞。所以在历年的舞会后,校园内就会多出许多对一舞定情的情侣们。相同地,在舞会上接受某一位异性的花朵,就等于公开宣布一段浪漫的恋情,而今年的舞会也不能免俗,只是向来被动的女孩子,以往只能干瞪眼望着心上人和别人共舞,独自伤心饮泣,但是今年角色互换,可就换那些害羞的女孩子扬眉吐气了。

    见鬼!要这朵花干什么?杨绿不信地瞪着手上的白玫瑰,这只是开舞耶!她又不是心甘情愿地与那家伙跳,她能把花送给他吗?真可笑!这是故意让她难堪嘛!她不送都不行了。不!谁说她要送的?她现在扮的是‘男性’,孟凛德也没有扮‘女装’,舞会传统没有‘男性送男性花朵’的传统。

    杨绿故作无事地将白玫瑰插进自己的燕尾服口袋,又引起一阵惊呼,她尽量平缓地转身面对那一脸笑意的孟凛德,弯腰一手曲前地鞠躬行绅士礼,动作完美得找不出任何瑕疵。她向上一瞄,孟凛德仍旧是一副有趣的神情,一动也不动,还想看她接下来有什么惊人的壮举出现。

    这小表真机智!孟凛德欣赏地心想,她巧妙地化解了自己的危机,不过他才不会让她轻蜱得逞呢!她难他捅了这么大的娄子,他哪里轻易放过她?

    杨绿向前跨了一步,单手优美流畅地悬在半空中,她抬起双眼疑惑地瞅着孟凛德,他杵在那里干什么?不跳舞吗?他真的要她不下了台?

    孟凛德轻轻低笑一声,她还演得真高兴啊!完全一副绅士派头,过大的白色燕尾服像是披风似地挂在她身上,就像个小学生偷穿他老爸的衣服,但是她却故意视若无睹,高傲的姿态宛若舞会中最抢眼的‘男’主角,这小家伙,居然把他当成‘女性’来邀舞。

    孟凛德微微欠步,也回了杨绿一个绅士礼,否定掉杨绿刻意制造出来的形象,他上前两步,伸手就朝杨绿胸前的禁区揽去。

    杨绿吓得向后跳开,差点以为孟凛德当场想对她‘恶意侵犯’,但是孟凛德的动作更快,他早已拿到他想拿的东西——那朵插在杨绿口袋上的白玫瑰。

    四周的人连同杨绿在内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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